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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是谁？”坛子里那个脑袋没有回答余闻乐的问题，又重复一遍了这句话。
“蛊童，我们来给你选择，你是想走，还是留。”小三子忽然问道。
这句话好像让坛子里的蛊童恢复了一丝神智，眼里透露出了一丝光。
“我……我走不了。离开了这坛子，我就要死！”他说着，神情流露出一点儿忧伤，眼角流出了黑色的泪水。
小三子点点头，“嗯，我知道了。明天我再来给你选择，你记住刚才这句话，不要忘了！”他再次对蛊童说道。
“嗯，好，好。我记着。”蛊童迟钝的回复他。
“你重复一遍我听听！”小三子对他说道。
“我是要走，还是留？我想，我想走！”蛊童呆滞的话语重复着这句话，“我想走，我要走。我，我有选择吗？”他的表情依旧呆滞无光，不过眼神里好歹有了一些正常人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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