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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小凡看着秦锋的眼睛问。
秦锋没有回答，想了半天，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小凡，我怎么会怪你，不管你出不出手，曝不曝光，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，他们可以掩盖事情的真相，但是掩盖不了那些受害者。
迟早有一天，都会曝光出来的，雁过留痕，凡事做过就一定有痕迹，只不过时间的早晚而已。”
“而且这些年，秦晟将鉴宝行业当做自家后花园，任人唯亲，把行业搞得乌烟瘴气，造成了多少财产和人才的损害，如今曝光也好，及时止损，挽回损失。”
秦锋看着叶小凡，真诚地说。
“秦叔，您能想明白就好，所谓不破不立，这样的秦氏，即便现在不出事，你真的拿到了第一，你接手之后，不也得大整顿，何不趁此机会，借助官方的力量把那些害群之马赶出去，好好肃清风气，从新出发，我相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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